混乱邪恶

 

【维勇/勇维】病号

——没有文笔,不会写文

——维勇勇维无差

——OOC归我

——圣彼得堡同居设定


事情发生得很突然。维克托狠狠地摔了,在冰上。

这还得从早上说起。勇利总是起得比维克托早,偶尔累得狠了才会和维克托一起赖床。维克托睁开眼,觉得今天的气温似乎比平时还冷一点,没多在意,梳洗后走到厨房找勇利。看着勇利准备早餐的身影,他贴上勇利的后背,手臂环着勇利的腰,感受着热源满足地叹一口气。“维恰早安。”勇利没有转头,只是伸手揉了揉维克托的头发,任他像个大型玩偶贴在背上继续忙活。

“维恰,帮我把咖啡端去前面好吗?”勇利递给他咖啡壶,自己拿了两个碟子和维克托走到餐桌。维克托把马卡钦的狗粮放好,被马卡钦的口水又洗了一遍脸。这是和平时一样普通的早晨,只是维克托发现今天勇利一直盯着他瞧。“怎么了?需要特别饭撒吗?”维克托想逗勇利,眨眨眼朝他抛个飞吻。勇利翻个白眼可是还是忍不住笑了。

“你今天脸特别红,”勇利伸手过来探向维克托的额头,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互相比较。“好像有点发烧,不如你今天休息?”维克托试了一下,不觉得有什么分别。“没事,我也没觉得不舒服。”他轻松地说,但他注意到勇利还是皱着眉头,又嘱咐他如果生病就该休息。维克托把勇利拉过来,在他鼻尖上啾了一口,“如果状态不好我就早退,放心。”

练习还是很顺利的,跳了几个四周跳后维克托想,除了今天冰场比平时冷,鼻子好像有点塞,不过这不影响什么。同时在训练的人包括尤里以及米拉。雅科夫站在场边,对格奥尔基说着什么。米拉好像在捉弄尤里,和他滑着一样的步伐,一边咯咯笑着,尤里看上去十分恼怒,维克托发誓他看到尤里炸起来的头发。勇利正在休息,他靠在场边擦汗,灌着矿泉水,喉结上下移动,维克托偷偷欣赏了一会。勇利眼睛对上维克托,给他一个微笑,维克托也笑了,又开始他的四周跳。他感觉到勇利的视线一直跟着他,但他更希望勇利练习不要分心,毕竟勇利一分心就老摔。

维克托做好准备动作,腿上发力,一起跳,太阳穴周围忽然袭来一阵尖锐的抽痛让他眼前一黑,他无法保持平衡,倒在地上前只来得及做好防护动作。不过是摔了,维克托想,他扶着冰面想站起来,然后另一股刺痛从脚踝传来。糟糕——维克托现在完全不敢看向勇利。老天没给他机会,他看到那个黑色的人影快速地滑向他。

勇利瞪了维克托一眼,蹲下来脱下维克托的冰鞋,握着他的脚踝细细查看。维克托的右脚踝肿了一圈,还有点红,和周围白皙的肤色的对比十分刺眼。尤里、米拉和格奥尔基也过来了,围在一边,尤里难得没说写挖苦的话。“应该是扭伤了,”雅科夫也走过来一起检视维克托的脚。维克托倒是没在意,随意摆摆手,“只是扭伤罢了,什么伤没见过——”他一转眼注意到勇利的脸色,乖乖闭上了嘴。

“胜生,你送维恰去医院吧。”雅科夫吩咐勇利,然后把其他人赶去训练。勇利默默点头,又转过来看着维克托,一言不发。维克托被他盯得头皮发麻,举起双手:“我应该早点休息,不该让自己受伤,对不起,别生气了勇利。”他想摆出自己能做到的最无辜的表情,然而看到勇利懊悔的、担心的眼神,他把已到嘴边的俏皮话吞了回去。勇利背对着他单膝跪地,两只手在身后,示意维克托过来,“上来吧,伤员就别逞强了。”维克托抱上勇利脖子,勇利把手搭在维克托的膝窝站起来,维克托还要晃一晃,被勇利往上拱一拱才安分下来。

一把年纪了还被人背倒是很新鲜,维克托看着勇利的发旋发呆,勇利力气还挺大。他突然想起一个之前在日本学到的词,附在勇利耳边说,“勇利男前*,”满意地看见勇利耳朵变红了。他看周围,米拉一副新奇的表情,尤里直接开口了,“老头居然沦落到要猪排饭来背,快点去医院别在这儿妨碍我练习。”尤拉这说话方式什么时候能改一改,别人可听不懂这别扭的关心,维克托心想却没敢说出来,他不想再增加点别的什么伤。格奥尔基似乎在说他认识哪位医生,不过他没听清,除了头痛还有点昏,他现在只想趴床上睡一觉。

医生很快给了诊断,包扎好脚踝,还顺便开了感冒的药方。他郑重地告诉维克托,十天之内别想上冰,维克托觉得有点小题大做,但他肯定有勇利监督医生是不用担心这个的。回到家,维克托坐在床上,勇利准备了水和药,他接过来吃了,看到勇利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。“对不起,维恰,我一早发现你不舒服,应该坚持让你在家休息的。”维克托有点想笑,他拉过勇利的手,让他坐在床沿,和他十指相扣。“怎么我自己摔倒也是你的错?”他不喜欢勇利自责的样子,“你也是这样过来的,不用太操心。”不过他也不是不明白勇利的心情,如果换成勇利受伤他也会着急的。他知道勇利心疼他,这反而让他更加心疼勇利。

勇利轻轻摩挲维克托的脚掌、脚背,然后是脚踝、小腿,力道轻得维克托几乎感受不到。这不是双完美的腿,腿上布满各种陈年伤痕,有些已经浅得看不见,脚上有因为反复磨损增生的角质,脚趾也微微变形,花滑选手大抵如此,这是长期训练留下的勋章。勇利盯着这些痕迹的时间太长,让维克托都有点不自在。“勇利——”维克托刚想说点什么,然后看见勇利低下头亲吻他的脚背,温柔地、虔诚地,仿佛在膜拜什么神圣的宝物的神情。维克托觉得此时此刻他可以融化在勇利充满爱意的眼神里。

勇利抬头看了维克托一眼,脸有点红,应该是害羞了,维克托有点庆幸自己发着烧,因为自己应该也脸红了。“吃了药就快睡,我在这里等你睡着。”勇利拿了一本书坐到维克托身边,拍拍枕头示意他快躺下。如果每次生病受伤都有你照顾我的话,那当病号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——虽然这句话说出来,勇利一定会生气就是了,维克托如是想。

 

 

男前*:男子气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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